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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陶鹰鼎到罗塞塔石碑,看全球博物馆“馆长天团”推荐的珍藏

发布时间:2020-09-21 08:47 作者:管理员 浏览:999次

澎湃新闻记者 钱雪儿 综合报道

2020-09-19 16:53 来源:澎湃新闻

                                                      

全球疫情让艺术爱好者们很难踏上旅程,去参观世界各地的博物馆,亲眼看到那些著名的艺术作品。近日,中国国家博物馆发起的“全球博物馆珍藏展示在线接力”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种遗憾,来自五大洲16个国家级博物馆“接力”介绍各自的馆藏特色和馆藏珍品,拉近了人们与艺术的距离。在“手拉手:我们与你同在”的口号下,来自五大洲16个国家级博物馆的馆长在接下去的数日中,在线介绍了本馆馆藏特色和馆藏珍品,以接力的方式带领中外公众“走进”文化宝库。这些“馆长天团”眼中的重要展品是什么呢?9月6日晚间8时,中国国家博物馆发起了“全球博物馆珍藏展示在线接力”。

9月6日晚间8时,中国国家博物馆发起了“全球博物馆珍藏展示在线接力”。

参与这场接力的博物馆有阿根廷国家美术馆、澳大利亚国家博物馆、中国国家博物馆、哈萨克斯坦国家博物馆、列支敦士登国家博物馆、阿曼国家博物馆、波兰华沙国家博物馆、韩国国立中央博物馆、俄罗斯国家历史博物馆、新加坡亚洲文明博物馆、斯洛文尼亚国家博物馆、南非迪宗博物馆联盟: 国家文化历史博物馆、泰国曼谷国家博物馆、大英博物馆、美国弗吉尼亚美术馆、美国弗利尔美术馆和赛克勒美术馆(史密森国家亚洲艺术博物馆)。来自这些博物馆的馆长们组成了“馆长天团”,带领观众在线领略博物馆的珍藏。
中国国家博物馆馆长王春法近日现身央视直播现场,为全球观众讲述了陶鹰鼎、错金银云纹铜犀尊、伏羲女娲像立幅、针灸铜人、霁蓝釉粉彩描金莲花纹双燕耳尊等五件馆藏珍品。
各参与博物馆的馆长认为在线展示接力这种崭新的国际交流和文化传播模式为后疫情时代的全球博物馆长久合作共赢提供了新的思路。斯洛文尼亚国家博物馆馆长芭芭拉·拉夫尼克女士说,非常荣幸能够参加此次馆长接力。此次蔓延全球的新冠疫情让我们认识到了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友谊与合作。澳大利亚国家博物馆馆长马修·特林卡表示,博物馆对于世界的价值从未像现在这样体现得淋漓尽致。中国国家博物馆发起的此类活动,彰显了国家之间文化联系及交流的力量,应当成为当前努力的重点。
以下为部分“馆长之选”的重要展品
中国国家博物馆:错金银云纹铜犀尊错金银云纹铜犀尊 西汉

错金银云纹铜犀尊 西汉

尊是古代的一种盛酒器。此尊呈犀牛形,犀牛昂首伫立,身体肥硕,双眼镶嵌黑色料珠。尊腹中空,用来盛酒。尊背有椭圆形口,口上有盖。犀牛口右侧有一圆管状的“流”。通体饰错金银云纹,熠熠生辉,华美无比。此犀牛是古代生活在中国的苏门犀的形象。在古代,中国不仅产犀牛,而且数量很多。在制造铜犀尊时,古代工匠创造性地采用了春秋战国时期大发展大流行的错金银工艺,为器物注入了生机勃勃的趣味和自由的气息。
俄罗斯国家历史博物馆:博罗季诺兵器窖藏博罗季诺兵器窖藏 公元前18世纪—前17世纪

博罗季诺兵器窖藏 公元前18世纪—前17世纪


博罗季诺兵器窖藏是最著名的窖藏之一,年代可追溯至公元前2000年,1912年农户在土丘采石时偶然发现。
这套窖藏包括两柄银矛头、一个矛骱、一把银匕首、一支金别针、四柄石斧、三个钉头锤锤头、三块斧头残片、两块陶瓷片和两块青铜片。形状精致、做工精细的石斧堪比海因里希·施利曼发掘传说中的特洛伊城时所发现的石斧。石斧所用的深绿色软玉采自萨彦山脉西部和东部,矿床与石斧发现地距离数千公里。人们至今仍惊叹,谁能制作出这些神奇的手工艺品?无论是镶金的装饰匕首,还是与克里特-迈锡尼战士神秘力量的符号高度相似的金色别针,它们看起来更像艺术品,而不是日常用品。
波兰华沙国家博物馆:杨·马特义科《格伦瓦尔德战役》杨·马特义科《格伦瓦尔德战役》(1878)

杨·马特义科《格伦瓦尔德战役》(1878)


这是一幅具有纪念意义的画作,面积超过42平方米。该画作描绘了1410年7月15日波兰和立陶宛-鲁塞尼亚联军击溃条顿骑士团取得胜利的场景。这是波兰历史上最著名的战斗之一,也是每个波兰人都铭记的纪念日。
斯洛文尼亚国家博物馆:尼安德特骨笛尼安德特骨笛 

尼安德特骨笛 


拥有6万年历史的尼安德特骨笛,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乐器,也是具有全球意义的珍宝。尼安德特骨笛发现于斯洛文尼亚采尔克诺附近的迪维·巴贝洞穴,因此也称作迪维·巴贝骨笛。
迪维·巴贝骨笛是唯一一件确认由尼安德特人制作的骨笛,年代比其他已知的现代人制作的骨笛早约2万年。这一发现证实,尼安德特人和我们一样,是精神高度发达、能够进行复杂艺术表现的人类。
迪维·巴贝骨笛用一只年幼洞熊的左大腿骨制成,有四个穿孔。乐理实验证实了考古研究结果,即孔的大小和位置并非偶然——它们是为了表现音乐而存在的。在音乐表现方面,这件骨笛优于其他复原的旧石器时代乐器,并且符合人体工程学,适合习惯使用右手的人吹奏。
列支敦士登国家博物馆:古滕堡雕像群古滕堡雕像群

古滕堡雕像群


这是列支敦士登最著名的考古发现,享誉世界,该文物发现于1930年在巴尔泽斯附近的古腾堡(Gutenberg)遗址:凯尔特时期的九个青铜小雕像,其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5至2世纪。这些显然是凯尔特众神的祭品。
南非迪宗博物馆联盟: 国家文化历史博物馆: 陶器展览“生命之花” 陶器展览:生命之花

 陶器展览:生命之花


“Dipitsa ke Bophelo”是北索托语,意为陶罐代表生活。展览旨在认可和赞扬在不同生活阶段女性所作出的贡献。
在许多非洲传统社会中,陶罐是生活各阶段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当孩子呱呱坠地时,他们在陶罐里沐浴。当他死亡时,他的陶罐也随之破碎。非洲人民与祖先进行交流时,陶罐是生者和死者之间的重要联系。这些铁器时代早期、中期和晚期的陶罐,表明女性一直在为社群建设作出贡献。陶罐也象征着生命的轮回,它由人们脚下踩着的粘土制成,正如人死亡后又被安葬、回归土地。陶罐也象征着女性,有着大地力量的支持,以及能够迅速恢复的韧性。
澳大利亚国家博物馆:《玉玛里》《玉玛里》,1981年,尤他尤他·坦格拉

《玉玛里》,1981年,尤他尤他·坦格拉


1988年,这幅画作在纽约展览《梦》展出。此次展览开创性的将澳大利亚原住民艺术带入国际视野,国际社会开始了解澳大利亚原住民艺术。《玉玛里》集合了艺术家母国经历的许多“梦”。作品的标题“玉玛里”是“老人”休息的地方,“老人”的身体变成了岩石上的水洼。或许,更确切地说,这幅画应该叫作“短腿人”,也就是艺术家本人的“梦”的化身。
阿根廷国家美术馆:《书之帕特农》《书之帕特农》

《书之帕特农》


玛塔·米努欣是阿根廷最具影响力的当代艺术家之一,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她通过各种媒介和方法展开工作,她不仅绘画,还创作装置艺术和偶发艺术,很早就在阿根廷当代艺术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她的代表作之一是《书之帕特农》,于1983年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条主干道上创作,这件作品落成时,阿根廷刚刚恢复民主。阿根廷经历了一系列政变和军事独裁。最后一次发生在1976年,并于1983年结束。同年,米努欣展示了这一短暂公开的作品,包括建造一个巨大的帕特农神庙,类似于希腊的帕特农神庙,用管道搭建脚手架,柱子和墙壁上覆盖着军事独裁时期的禁书。
美国佛利尔美术馆和赛克勒美术馆(史密森国家亚洲艺术博物馆):赵孟頫《二羊图》《二羊图》,约公元1300年

《二羊图》,约公元1300年


赵孟頫(1279-1368)是元初杰出的画家和书法家,是中国历史上最多才多艺的艺术家之一。画中的两只羊身体相对,形成开放又统一的构图。作品左侧的题词中介绍了赵孟頫本人创作这幅画的动机:“余尝画马,未尝画羊,因仲信求画,余故戏为写生,虽不能逼近古人,颇于气韵有得。”
画上留白处有几位明清藏家印,特别是乾隆皇帝(1735-1795年在位)的印章。乾隆还借用一首咏羊的古诗,在右侧卷首题“寝讹神肖”四字。
韩国国立中央博物馆:半跏思惟像半跏思惟像 新罗,7世纪初

半跏思惟像 新罗,7世纪初


造像为典型的思惟相:一腿架在在另一腿的膝上,手指抬起,托住面颊。这一姿势在佛造像中十分常见,源于年轻的印度太子悉达多·乔答摩思索人生本质时采用的姿态。
这座半跏思惟像(韩国国宝编号 83)高93.5厘米,是三国时代(公元前1世纪-公元668年)最高的半跏思惟像。造像的特色还在于被称为三山式宝冠或莲花冠的头冠,以及菩萨袒露的上半身佩戴的古拙高雅的璎珞。这座菩萨像因其和蔼的笑容和匀称的身材而备受称赞,成为宗教崇拜的绝佳对象。由新罗僧人创建的日本广隆寺中供奉着一尊由红松木雕刻而成的菩萨像,与这座造像极为相似。因此,这件艺术杰作也是韩国和日本早期佛造像交流的见证,是一尊重要的佛造像。
新加坡亚洲文明博物馆:释迦牟尼说法像释迦牟尼说法像 公元3或4世纪

释迦牟尼说法像 公元3或4世纪


佛像施说法印(转动法轮的手印)。衣服的褶皱、肌肉的线条以及五官特征反映了西方古典风格的影响,跏趺坐姿、微闭的双眼和沉思的神态则展现了佛教的深沉。
大英博物馆:罗塞塔石碑罗塞塔石碑

罗塞塔石碑


罗塞塔石碑公元前196年竖于一座神庙内。碑上用三种不同文字书写了神庙中对法老托勒密五世的崇拜。石碑上部用象形文字书写,代表着埃及古代传统书写体系。中间则用世俗体记录了同样的内容,这是当时埃及日常书写使用的文字。石碑下部是用希腊文书写的内容。1801年,英国获得了罗塞塔石碑, 1802年石碑入藏大英博物馆,如今陈列于宏伟的埃及展厅正中央。罗塞塔石碑一经大英博物馆收入,便诞生了许多复制品,流传于欧洲和北美各地,引发了一场破译象形文字的竞赛。1822年,法国一位年轻的埃及学家商博良出版了一本关于象形文字的书籍。随着象形文字的破译,古埃及离世人越来越近了,学者得以阅读那些书写在黄铁矿建筑上的文字,这极大地丰富了我们对古埃及的知识和了解。
(本文综合自国博官网、澎湃新闻此前报道、雅昌等)